前几天晚上没事干，我躺沙发上翻开了老版的《天龙八部》，看到虚竹那傻小子和王夫人打架那段。以前就看过好几遍，但这回看得特别认真。为啥？就感觉这场景跟武侠片里其他打打杀杀不一样，太突兀了。虚竹一个乡下和尚，凭啥子跟江湖高手叫板？这不找死嘛王夫人也是个狠角色，杀人不眨眼的。我就纳闷了，金庸老先生的用意到底在哪里，是不是藏着啥大道理。
刚开始琢磨的乱劲
我真摸不着头脑。随手划开手机，想查查网友评论。结果，网上说法五花八门。有人说这就是搞笑情节，给读者解闷；有人硬说它代表正邪大战，玄乎得很。我越看越糊涂，就跟朋友微信群里聊起来。群里那帮家伙倒热闹，张三说“虚竹就是蠢蛋，活该被打”，李四却拍桌子喊“你懂傻人有傻福”。吵来吵去，差点打口水战。我索性关了手机，自个儿重新翻开书，从头到尾把那章读了三次。读着读着，发现虚竹动手前，王夫人嘲笑他太单纯，骂他不懂江湖险恶。我就蹲在沙发边，脑子里冒念头：这傻小子是不是真在瞎逞能？还是里头有啥隐情？后来我干脆拿笔在旧笔记本上乱涂鸦，记下疑问。写完了，一看时间，都后半夜了，脑子还乱麻一团。
慢慢挖出点门道
接着那个周末，我翻箱倒柜找出金庸其他小说，比如《神雕侠侣》和《笑傲江湖》，想比对看看。边看边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。发现一个套路：武侠里总有些傻乎乎的主角，碰上了老奸巨猾的反派。虚竹打王夫人这场，可能不是单纯打架。我试着列了列关键点：
- 虚竹为啥不怕死？——因为他坚持己见，不愿背弃信仰。
- 王夫人为啥狠毒？——她早被利益蒙了眼，看不起纯朴人。
- 打斗场面不多，但金庸写得像寓言。
想到这儿，我跑去楼下小馆子吃面，边吃边琢磨。那碗面热乎乎的，我吞着面条，脑子里突然闪出小时候的事。记得我高中那会儿，班里有个书呆子，总坚持做好事，别人笑他傻，可老师都说这孩子正直。结果，毕业了大家才明白，他混得最这不就跟虚竹类似？傻人不怕撞南墙，反倒活明白了。回头又看书，虚竹出手时根本没想赢，就是想守护心里的“纯真”。王夫人，代表现实里的世故和算计。两个人一打，表面是武侠，深层却是理想和现实的撕扯。这不就是我们普通人生活里的矛盾嘛——上班赚钱得圆滑，可心里总憋着股劲儿，想活得更真一点。
豁然开朗
到这步，我觉得思路通了，就趁周末下午，把笔记本里乱涂的东西整理成一篇文章。开头写虚竹傻样儿，中间铺开解释深层含义，结尾点出：武侠打斗不光是热血，更是在照镜子，让我们看清内心的选择。写完了，自己读一遍，感觉挺痛快。这趟琢磨下来，最大的收获不是书里那点事儿。想想我工作这些年，老板老叫我们学王夫人的心机，拍马屁抢功劳，可这么干着干着，自己都觉得没意思。反倒虚竹那股傻劲儿，让人觉着踏实。生活嘛有时候学点傻气，反倒活得轻快些。就跟那碗热面条一样，简单点，香得很。